元澈呼吸發(fā)緊,吞了口唾沫,覺得頭發(fā)開始變燙,心里一點點沉下去。
難道真的要死在這里?
他往腦海里求助:“刀刀,這條路還有多長?”
陸九淵好像感知到他體力不支,圈著他手腕的手收緊,語氣下意識帶了幾分安慰:“快到了,堅持住?!?br>
煙霧漸濃,就在元澈一度以為要被燒死時,迎面而來的風(fēng)越來越明顯——生路近在眼前。
他長長松了口氣,連面巾掉下去也不管了,抓緊幾步,搶在煙霧充滿整條甬道前摸到了出口。
被封死的情況沒有出現(xiàn),甚至連堵死也不曾。
元澈稍微有些詫異,打開了頂蓋。
外面寂靜無人,像是廢棄的民居,到處破破爛爛。
他虛脫地軟倒在墻上,活像跑了一千五百米一樣精疲力盡。
陸九淵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沒讓他休息,拉起他往外走去:“這便不行了?走吧,還不到休息的時候。”
元澈看他有恃無恐,便知道他定然提前安排人清了場,懶得跟他計較。
陸九淵民居外的林中輕車熟路找到了一匹馬,翻身上去,俯視少年道:“未曾想世子以身犯險,眼下情形,只好委屈你我共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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