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越下越大,白糖糕終于再次開口,他顫抖的聲音中帶著點茫然:“臥槽!油炸!趕緊進來看看!”
“我才不去!你趕緊說說里面啥情況!”油炸鬼還在氣。
“兄弟你真的要進來看!我整一個震驚!”
白糖糕連忙伸出手掃開擁堵的人群:“他學過!學過!總之讓專業(yè)的來!”
油炸鬼臉色羞紅:“母豬的產(chǎn)后護理算什么學過!”
白糖糕這次真急了:“帶上你那把柳葉刀,管他母豬還是母牛!抓到老鼠就是好貓!”
人群如潮水般分涌,油炸鬼大步上前,彎腰猛然抽出靴子里的一片刀刃,見包圍圈終于有打開的意思,王裕幾人趕緊跟上。
風正在到處亂撞,人正在祈求神佛,到處都亂糟糟的,急促的腳步將越積越深的水洼踩起接連不斷的巨浪。
昏暗的火光之下,那個村中的接生人還在試圖安撫生育者的情緒。
劇烈的喘息混雜著疼痛的哀呼,一切都是混亂的。
鮮血在捂不上的傷口處流淌。
生育者氣弱游絲,喉結在黑暗之中艱難地滾動,他的衣衫大敞,赤條條地暴露在天光之下,雨水落下,順著身體的線條墜落,混進鮮血與雨水混合的污水灘里。
腹部肚皮不上不下的位置似乎出現(xiàn)了子宮的形狀,他的肚子好似是透明的。
而那透明的肚皮里是血肉的結構,那小小的孕囊就藏身在此,此刻正不斷脹大擠壓著在那些鼓動的器官。
囊裂開了一個口子,有一雙稚嫩的腳探了出來,那腳尖泛著白,皮膚皺巴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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