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頭,看向正往一破落小屋行去的二人,話語之中不免有些好奇:“我們不能去那邊嗎?還是說那里面有什么邪祟?”
哪怕六味沒有明確地代指,但是已經(jīng)同生共死過一次的二人還是能夠意會到六味的意思。
顧定邦灰頭土臉,臉色極其差勁,他一直承擔(dān)帶著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少年的責(zé)任,熬了三個大夜,狂奔十幾公里,此刻已經(jīng)略微恍惚,他聽見六味的疑問,慢吞吞地抬頭,解釋道:“我也想去那些大和尚那里,但是不行的。”
時愿杵著自己的長棍當拐杖用,她此刻的頭發(fā)一縷縷結(jié)在一起,滿臉疲憊,但是身上那些零零碎碎的小飾品倒還是掛在了她的身上,只是此刻她也沒多少閑情逸致去想那些小東西動起來惱不惱人了,而是任由它們發(fā)出嘈雜的響動。
她聽見顧定邦的話,有氣無力地擺了個要錢的手勢:“他們不見錢不動手的,要為他佛塑金身呢。”
六味微妙一默。
在他混亂的記憶之中似乎確有其事。
他不再停留,連忙跟上二人,艱難地一邊走,一邊靠著自己千瘡百孔的肺呼吸。
六味可不敢脫隊,他畢竟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教主,人活在大山深處半生,是半點見識都沒有的!不跟上他們,六味都害怕自己出什么大事!只是他到底會是始作俑者,還是受害者,這一點很難界定。
走近,他們才發(fā)現(xiàn)山林之中的,是一座落魄的廟宇。
好在房梁雖然垮塌,但總體來說還是能夠勉強遮風(fēng)擋雨。
顧定邦上前清了塊能夠休息的地方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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