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孩子,但凡自己能抗住的事從來不說,怎么勸都沒用?!泵魇鍩o奈道。
已經(jīng)深夜一點了,程展還沒有回來,明叔年紀大了,大家讓他先去休息。
小藥房里還剩他們?nèi)齻€人在等著。
“你傷恢復(fù)得怎么樣?”鄒馥雅問攬風(fēng)。
攬風(fēng)正在碾藥,聞言抬頭看了她一眼,說道:“恢復(fù)得很好,明叔說再有一個多月就能好全?!?br>
然后他又說:“那天,多謝你?!?br>
鄒馥雅笑了笑:“別謝我,是程展非要去救你?!?br>
“那天雨下得特別大,還有雷電。你陷入了昏迷,流了好多的血,他怕你死在路上,沒敢停,一直往前飛?!编u馥雅回想起那天的情景,說:“不過現(xiàn)在你好了,想必他很開心?!?br>
“你別有心理負擔(dān)啊,”旁邊的李雨聞言道:“展哥救過很多人,他一直是這樣的?!?br>
攬風(fēng)說:“嗯,我知道?!?br>
他這些天在夏溪地,常遇到有人跟他打招呼,說自己也是被程展救回來的。
“不過你要覺得虧欠展哥,就在領(lǐng)地多做點事,替他分擔(dān)點就好啦。”李雨說。
他們等到夜里近三點,李雨打瞌睡頭磕了好幾下,索性自己蓋好毯子躺小藥房的病床上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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