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喜歡金銀花嗎?”攬風(fēng)隨口問。
“嗯。”程展點點頭,說:“金銀花是最好聞的花?!?br>
等茶泡好的間隙,程展托腮看著攬風(fēng),攬風(fēng)輕笑了下,說:“你好像很喜歡觀察人?!?br>
“是嗎?”程展說:“也可能是你太神秘。”
“你箭怎么射得這么準(zhǔn)?”程展問他。
“小時候?qū)W的,為了自保?!睌堬L(fēng)說。
攬風(fēng)看了眼茶水,估計是泡不開了,他端起來喝了一口,味道很淡。
“大家聚在一起建立領(lǐng)地,就是為了能一起面對危險?!睌堬L(fēng)想了想,還是決定說出來,“不是應(yīng)該某一個人擔(dān)著?!?br>
程展也端起茶杯,“我們領(lǐng)地的情況你也看到了,”他說:“出來送死嗎?”
倘若是一只麻雀,一頭小牛,獸化了又能怎么樣。
“那就不獸化,”攬風(fēng)說:“作為人,仍然能做到很多事?!?br>
“教他們自保,”他接著說:“更要教他們攻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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