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攬風確實也有自己的不得已。
程展低頭坐在床邊，不知道在想什么。
良久，他說:“等你好了的?！?br>
程展以前因為必須戰(zhàn)斗而被迫重傷變身過，那些痛苦的感受他至今仍然記得。
在他傷好能正常獸化之前我會看著他，程展想。
攬風多少能感覺到程展對他麋鹿身份的懷疑，明明很多要求都是合情合理的，但程展仍然非常在意他的感受。
正如他當初冒著危險救下自己，他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心軟又善良。
“那天，對不起?！睌堬L突然說。
程展抬頭看他，不明白他為什么這么說。
“我不該把話說得那么重。”攬風道:“你跟領(lǐng)地的大家多年來的關(guān)愛是相互的，我不該貿(mào)然評價你們選擇守護的方式，并且要求你應該怎么做?！?br>
攬風是指那天他說領(lǐng)地不該把戰(zhàn)斗只交給幾個人的事。
程展搖搖頭，他說:“我明白你的意思，你也是出于好心?！?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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