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這個猜測很快也被否定了。
他們根本就沒做。
“你確定?”聞霜坐在沙發(fā)椅背上,指了下上邊的濕痕,懷疑道:“這個,還有那些套子要怎么解釋?”
王牧池靠在門邊,雙臂交叉置于胸前,剛睡醒頭發(fā)有點凌亂,聲音也泛著?。骸澳惆l(fā)酒瘋自己弄的,我阻止了,還被你抓了下?!?br>
他抬起手臂,向她展示上面的抓痕。
“你是說……”聞霜皺起眉,食指指著自己,“我把酒灑到沙發(fā)上,將套拆著玩,還自己脫了自己的衣服?”
王牧池沒說話,無聲鼓掌。
一米八幾的個子身高腿長地倚靠在門邊,簡單的白t穿在身上隱隱能看出胸肌輪廓,鼓掌的手骨節(jié)分明。他鼓掌間還微微頷首,似乎是在夸贊她正確無比的推測。
很裝。
聞霜咬咬牙,也很帥,讓她完全沒法生氣。
王牧池這么一提醒,聞霜眼前突然閃過自己像樹袋熊一樣掛在人家身上粘著不放,扯著衣服喊熱讓對方幫忙洗澡的畫面。
想到昨晚自己在人家身上胡作非為的樣子,聞霜覺得自己好像占到了點便宜。這死裝男還是有點本錢的,腹肌練得很不錯。
“咳?!甭勊獙擂蔚厍辶饲迳ぷ?,“抱歉?!?br>
她昨晚確實喝了很多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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