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呆的坐在地上,無措的去看伊邪那美。
“我是不是做錯了什么。”
伊邪那美摸了摸我的頭發(fā),那上面也全都是血,不過已經(jīng)干涸。
“別想了,”她說,“先把身上洗干凈吧?!?br>
我讓天狗去附近轉(zhuǎn)了轉(zhuǎn),在他找到的小溪里洗掉了身上的血污??梢路狭粝碌难E沒有辦法輕松的洗掉。
沒辦法,我只得先穿上這身臟衣服。
伊邪那美沒有給我傳送到太遠的地方,我現(xiàn)在所處的位置是在東京的郊外。咒高距離我都并不遠。
這就是所謂的燈下黑嘛。
不過別的都可以往后稍稍,我現(xiàn)在目標是找一身能穿的衣服,同時也要防備著那些人會找上我。
“鳴……鳴君?”
土路的盡頭站著一名女子。也正是她叫住我了。
“秋?”我怎么也想不到會在這里碰上她。
她看上去很是激動,但我卻沒有舊友重逢的喜悅。初鹿野秋不知道我一小時前做了什么事,可我自己沒有辦法對我自己所做之事裝聾作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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