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田先生,”我掂了掂手里有點分量的炸|彈,下意識詢問沢田綱吉,“可以給我一個這個嗎?”
待沢田綱吉面露難色,我才意識到我自己的說話具有歧義。
如果不是沢田綱吉,大概我此刻已經(jīng)被當成敵人控制住了,或者干脆點被人擊斃了。
“算了當我沒說吧?!蔽覝蕚浒颜▅彈放下。
“可以?!彼蝗徽f。
他的話嚇了我一跳,但好在不至于讓我失手丟掉炸|彈,把它摔到地上。
我看向他。他沒有看我,而是繼續(xù)手頭上的工作。我能看到他的側(cè)臉,微微抿起的唇角以及閃爍的眼神。
我發(fā)現(xiàn)沢田綱吉在面對“同伴”的時候,并不會刻意壓抑自己的情緒。這是我在他面對六道骸和庫洛姆以及山本武時推測出來的。
但令我想不明白的是,他對待我也是如此。
而且到底因為什么讓他剛才一瞬間改變了注主意。
看他的模樣,他是不肯告訴我其中原因的。
我自己猜是不出原因的。
巧婦難為無米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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