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先生,一路順風(fēng)?!庇饶嵴f。
“沢田先生,”在扣動(dòng)扳機(jī)前,我對沢田綱吉笑了笑,“謝謝你。”
再次通過由十年火箭筒連接的通道,我的身體像是躺在溫暖的海洋里漂浮,這種感覺并不讓人討厭。
等睜開眼,眼前便又是我熟悉的涼亭的頂部。
沢田綱吉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來的,反正等我回來他正坐在我對面,手里還拿了本童話書。
我眼神詭異的盯著他手里那本白雪公主。
“果然以前的我在你這里,不過你剛才在用這個(gè)哄七歲的我?”
沢田綱吉大大方方的把書合上。
“是的,七歲的鳴比我想象中的要好騙,只是說了幾句話,他便同意以后要加入我們彭格列呢?!?br>
欺負(fù)一個(gè)七歲的孩子有什么好玩且值得得意的。
我試圖用眼神傳達(dá)這樣的意思。
沢田綱吉不在意我的目光,他把書放到了一旁。我能清晰的感覺到眼前這人的氣息變了,此刻他不再是沢田綱吉,而是彭格列b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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