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君能不能放我們走呢,”她說,“畢竟我們這邊也有你相當(dāng)重視的人吧?!?br>
我下意識攥緊了與五條悟相握的那只手。
五條悟安撫的用指尖輕輕蹭了蹭我的掌心。
“人本來就是我的,只不過中間離開了一段日子——你又有什么資格拿他做談判的籌碼?!?br>
“但是鳴君現(xiàn)在是我的伙伴呀,”寒河江薄葉歪了歪腦袋,旋即她笑了起來,“五條君的意思是談判破裂?”
五條悟慢條斯理的把墨鏡摘下來,塞到我胸前的口袋里。
“別再弄丟了啊。”他對我說。
我不明所以的捏了捏墨鏡腿。
再?我之前有丟過他的墨鏡嗎?
還沒等我想出個(gè)所以然來,他像是麻袋那樣猛地把我撈起來夾在腋下。
我連自救都來不及,便已經(jīng)上了天。
五條悟帶著我漂浮在半空中,對著還站在地面上的寒河江薄葉直接使用了一發(fā)赫。
高專忌庫,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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