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才分給這些咒靈一個正眼。
三個咒靈長得非常有個性,幾乎一眼便能看出他們是由什么演變而來的。尤其是那個頭頂富士山的咒靈,就差在臉上寫上我是用火的了。
“你是什么眼神。”
富士山頭突然惡狠狠的瞪過來。
糟糕呢,似乎是我內(nèi)心的碎碎念被感應(yīng)到了。
我到一點害怕的情緒都沒有,甚至還因為富士山滑稽的長相想笑。
“薄葉你的合作伙伴越來越多樣化了,”我坐在單人沙發(fā)上——雙人沙發(fā)已經(jīng)滿員了,“之前是詛咒師,然后是受肉|體,現(xiàn)在居然是咒靈……”
我這話剛一出口,對面那火山頭便坐不住了,他身邊那名赤裸著上身,眼睛是樹枝的咒靈也略顯不淡定,唯有長得像是章魚的咒靈呆呆傻傻的,什么動作都沒有。
智力還未開化?那就是還處于咒胎階段?
我在心里默默的做著猜測。
“鳴君。”寒河江薄葉的語氣中暗含警告。
我撇了她一眼,舉起雙手表示自己不會再說了。
“好了,大家以后都是伙伴?!焙咏∪~安撫道。
火山頭冷哼一聲:“誰跟你們是同伴?!?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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