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滿道:“既是管教,半年也已足夠,是時候?qū)⑺懦鰜砹?。?br>
“冒犯親王之罪,便是處死也不為過,你希望我放了他,何不拿出你的誠意?”
“你直接說,想要我干嗎?”
“我要你配合太醫(yī)治病?!?br>
“……”薛滿道:“我沒有病,談何治???”
“你有。”裴長旭道:“你不記得我們的過往,不記得我們十幾年的感情,視我如洪水猛獸,卻對一個才認識半年的男子信任有加。”
“你不知道我與少爺經(jīng)歷了什么?!毖M反駁:“我與他患難與共,他愿意為我以身犯險——”
“你豈知我不愿意?”裴長旭打斷她,眸光薄如蟬翼,輕輕一碰便能破碎,“我不知你與許清桉的經(jīng)歷,那你呢,你可知我與你經(jīng)歷了哪些事?你剛出生時,我便將你抱在懷里,你學會說話時,第一句會喊的不是爹娘,而是三哥。我們也曾共度患難,你難過時有我陪伴,我痛苦時有你安慰。你自小愛跟在我身后,你說你喜歡我,想嫁給我做妻子,余生與我白頭到老?!?br>
薛滿想不起他說的這些記憶,但她的心有不同見解,自作主張地替她落下眼淚。
……
薛滿邊抹淚水邊暗罵,不爭氣的東西,忘記了還能哭!
裴長旭卻笑了,他知曉她是短暫遺忘,并沒有丟棄他們的感情。
“阿滿,別對我太殘忍?!迸衢L旭在她的頭頂輕輕一撫,似他們從未分離那般親昵,“你我的命運早已密不可分,我不能失去你,你也離不開我?!?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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