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長旭道:“廖大人火眼金睛,我這婢女的確出身世家,非尋常女子可比?!?br>
話音剛落,便見許清桉替少女整了整斗篷上的兜帽,“這里風(fēng)大,你去車里坐著吧?!?br>
“……”廖望遠難掩震驚,端王殿下的婢女和許清桉?是他想的那回事嗎?能這么明目張膽嗎?
裴長旭卻鎮(zhèn)定自若,“廖大人,此處不便說話,換地方吧。”
廖望遠滿口答應(yīng),領(lǐng)眾人去往事先安排好的郊外別院。眼看其他奴仆忙忙碌碌,那婢女小姐卻沒有丁點幫忙的意思,反倒深得端王及許清桉的照顧。
“阿滿,你的爐子剛添了炭,待會再捧?!边@是許清桉在叮囑。
婢女笑瞇瞇地道:“好,永州比阜安暖和,再過幾日,估計便用不上袖爐了?!?br>
“阿滿,我要跟廖大人去書房議事,你可要同去?”這是端王在好聲詢問。
“當(dāng)然要去,我去喊風(fēng)若泡茶,你們等我到了再開始!”
廖望遠:……老了,看不懂,真的看不懂。
待到了書房,又有件更離譜的事情發(fā)生:端王與許清桉特意在中間留了個位置,等那婢女進了書房,理所當(dāng)然地坐下,道:“廖大人,可以開始了?!?br>
廖望遠看向端王,后者道:“開始吧?!?br>
廖望遠默念非禮勿視,非禮勿言,“是這樣的,下官在三個月前收到衡州來的消息,便開始排查本州各地,有無蒂棠茚流通的跡象。沒過多久,果然發(fā)現(xiàn)了可疑之處,原是一家走南闖北,押送貨物的鏢局,仗著人脈廣的優(yōu)勢,私下兜售起所謂能治百病的神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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