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怪賞心悅目的。
她掀開簾子看向外頭,后面還跟著三輛馬車。不遠(yuǎn)處,新來的兩位婢女精神奕奕,正利索地扛起一袋大米,輕松丟上馬車。
……跟娉婷裊娜的風(fēng)花雪月相比,這兩位真是截然不同的類型。
她無意探究裴長旭的轉(zhuǎn)變,落下簾子問:“我們?nèi)ヌm塬要多久?”
許清桉道:“走官道約莫六七天,走小道要更久一些?!?br>
薛滿問:“那我們走官道還是小道?”
“走小道?!迸衢L旭道:“父皇之前派去過幾撥人,走明道時(shí)處處敞亮,政通人和,物阜民豐。這次我們?cè)囋囎咝〉?,看能否捉到不同尋常之處?!?br>
薛滿點(diǎn)點(diǎn)頭,“聽起來挺有道理。”
事實(shí)證明,裴長旭的考量可不單聽起來有理。
最初幾天,小道雖偏僻崎嶇,卻是一路平安無事。但過了蘭塬界碑,越往偏處走,越覺得山林蕭瑟,動(dòng)物絕跡,天空中連只飛鳥都難見到。
即便是冬季,蘭塬也比中原地區(qū)暖和許多,沒有活物未免奇怪?
眾人隱隱察覺到一絲詭異,警惕過后便是全體戒備,為即將可能到來的危險(xiǎn)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出行的第七天上午,薛滿在野外生火,親自為許清桉、裴長旭燉了一鍋大大大補(bǔ)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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