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飄姑娘年方二十,歌喉圓潤,擅唱江南小曲兒,余音繞梁三日。
薛滿問:“秦長河的繼室呢?她也曾是花魁嗎?”
裴長旭道:“被派出去的那些女子,均在求香畔查不到確切身份。按我所想,他們樓內(nèi)應(yīng)當(dāng)是有明確分級,花魁與外出的不是同一批?!?br>
“我懂了,真正出去的才是關(guān)鍵人物?!?br>
“但這幾位花魁也不可小覷。”裴長旭道:“每年不知有多少人慕名而來,豪擲千金,只為能求見美人一面?!?br>
“先用花魁的美色名氣,吸引有錢財?shù)哪凶尤肭笙闩?。再小施計謀,拉攏他們進蒂棠茚的騙局。呵,美色與利益雙管齊下,還真是勘破人心的好計謀?!毖M哼道:“你們男子果然都是見錢忘義的大色胚?!?br>
許清桉道:“我不是。”
裴長旭道:“我沒有?!?br>
薛滿威脅,“你們要是敢,我馬上告訴恒安侯與姑母,叫他們好好整治你們一番?!?br>
結(jié)束插曲后,許清桉道:“當(dāng)務(wù)之急,我們得找一名求香畔的熟客,引薦我們進入求香畔?!?br>
裴長旭遞出一份名單,“密探已準備好一份名冊,上頭有五名男子,我們可挑選其一接近?!?br>
薛滿瀏覽一遍名單:糧、油、衣、茶、酒,嗬,求香畔的恩客竟遍布各行各業(yè)?!
此時此刻,薛滿才意識到求香畔的神通廣大,遠遠超過他們的預(yù)期。換句話說,兇險亦是難以捉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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