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飄道:“我是有娘生,沒爹養(yǎng)的青樓女子,恬不知恥實(shí)在正常?!?br>
“你——你——”中年男子一時說不出反駁的話,揚(yáng)起馬鞭向她甩去,“我打死你個賤人!”
綠飄愴然閉目,打吧,打死她最好。有樊家陪葬,黃泉路上亦不會太孤單。
旁邊卻伸來一只手,拉著她躲得老遠(yuǎn),那叫阿滿的婢女道:“老東西,你敢打綠飄一下,我馬上叫人通知求香畔,讓他們絕你后路,難在蘭塬生存!”
中年男子動作一頓,仍在虛張聲勢,“管你求香畔如何神通廣大,也無法干涉我管教親生女兒!”
“你真是好不要臉的一個老家伙,賣女求榮時不惦念她是你的親生骨血,如今耀武揚(yáng)威時倒記起來了!你有臉嚷嚷出來,我都沒臉聽你大放厥詞!”
“你,你懂個屁!”中年男子氣急敗壞,用馬鞭指著綠飄道:“這賤人的母親水性楊花,與人私通,被我浸了豬籠。我本可憐她年幼,放她一條生路,豈料她與生母如出一轍,才七歲便懂得勾引親堂叔,敗壞我樊家倫理!”
“你說她勾引堂叔就勾引堂叔?要我說,分明是你那堂弟品德敗壞,意圖染指親侄女。而你這個大哥為了粉飾太平,干脆顛倒黑白,將親生女兒賣進(jìn)魔窟!”
“我親眼見到她對堂叔賣弄風(fēng)騷!”
“臟人看什么都臟,你該去洗洗眼睛,省得白長兩個黑窟窿!”
“不提當(dāng)年事,如今她勾引親弟弟亦是不爭的事實(shí)!”
“爭不爭的,要你這老頭來多管閑事!你要是真閑得慌,去城外租幾畝荒地,再牽上幾頭老牛,起早貪黑地犁地去!”
薛滿一口一個老頭,將五十不到的中年人罵得分文不值。中年人氣得渾身哆嗦,綠飄卻感到渾身一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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