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說不要呢?”
“那我低價(jià)買回家?!?br>
他目光綽綽,輕慢低啞的語氣像是在哄她。
聞言,沈溫瓷鼻腔發(fā)酸,張了張嘴,還是什么都沒有講。
胡言亂語。
沈溫瓷閉上了雙眼。
過了許久,那藥效上來了,等她闔起眼,宋欒樹替她重新蓋好毯子。
美人闔眸,玉脂蘭心,他的目光落在那晶瑩的耳垂上,像無底的深淵。
你不可能沒人要。
他們不要你,是他們沒品。
隔天清晨。
他用手探她額頭,微涼的溫度,已經(jīng)退了燒。
那晚的問題,倆人沒有再提起,似乎就這樣不了了之。
沈溫瓷退了燒,卻接連咳了好幾天,咳得掉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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