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里彌漫著紅花油的藥味。
總不能告訴她,景黎那撲街覺得他們在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吧,
沈溫瓷是看起來冷著臉無欲無求,其實(shí)暴躁的很,她要是知道景黎誤會了,非把他們拆了回廠重造不可。
沈溫瓷蹲著有點(diǎn)久,怕她腿麻,他伸手拎著她的胳膊起來。
沈溫瓷順手把手里藥油的蓋子擰上,“洗完澡再揉一次,淤青明天就會散?!?br>
宋欒樹把褲腿放下,點(diǎn)了點(diǎn)頭。
“不過,你這么大塊的淤青什么時(shí)候撞的?”
宋欒樹沒說話。
“你別想訛我,”沈溫瓷一臉冷淡,“這么黑,不可能是我剛捶出來,而且我又不是那倒拔垂楊柳的林黛玉,一捶能捶成這樣?!?br>
宋欒樹眼睛都不抬一下,更冷淡,“就是你弄的?!?br>
沈溫瓷覺得他不可理喻,無賴一個(gè)。
渡步走到套間的客廳里,一屁股坐會沙發(fā)里,沙發(fā)枕頭上的平板剛好滑下來。
沈溫瓷想起剛剛的游戲,好像忘了按暫停,觸屏一看,果然又是腦子被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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