釣魚桿架著,他眉目低垂,安靜專注,正看波光粼粼的水面,池水明澈,映出他清疏孤傲的面容,如水中冷月。
沈溫瓷聽到問話,神情是淡的,在他身旁找了另一張折疊椅坐下。
“你一大早來這兒釣魚?”
他搖搖頭,“不是,出來溜溜小美?!?br>
不遠處,那只白毛黑邊的二百鵡正站在樹枝頭,搖頭晃腦,能歌善鵡。
動物界里黑白毛的都不太正常。
沈溫瓷沒想到他跟那只鳥還能形影不離,“你怎么老是帶著它?我都已經(jīng)不養(yǎng)蛇了,你怕什么。”
這只哈士葵是宋欒樹媽媽在國外帶回來的。
那時候沈溫瓷養(yǎng)了條小黑蛇,宋媽媽覺得宋欒樹明明怕蛇還非要找沈溫瓷的行為搞笑中又有些可憐,就買了只鳥給他壯膽。
后來沈溫瓷的小黑蛇生病死掉了,宋欒樹的哈士葵倒是還好好的。
“小畜生而已,養(yǎng)來玩玩,倒不至于苛待。”
沈溫瓷嗤笑,“喜歡就喜歡,還叫人小畜生?!?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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