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諸多顧忌,小心翼翼,所以只能用指背輕輕的從她臉頰掃過。
兩個人都沒說話。
最開始,她也只是想哭又好像達(dá)不到哭的程度,不哭又好像心里不舒服,所以情緒不高。
可是宋欒樹一問她,她就有些繃不住了。
換做往時,戴昕媛這些人根本不值一提,虎落平陽被犬欺,這樣的落差其實沈溫瓷倒是受得住。
只是后面小舅舅單獨(dú)對她講的話,讓她覺得痛心。
小舅舅說,公公婆婆一直念叨她,家里爸爸哥哥不在,就去找他們,高考分?jǐn)?shù)出來了,舅舅舅媽也能一起幫著填志愿,不用什么事情都自己來。
他知道沈溫瓷的處境,卻只說公公婆婆掛念她。
沈溫瓷流淚,是因為恐懼,恐懼自己沒人愛。
宋欒樹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來一張卡,手伸到車窗外,靠近沈溫瓷的那只手把人攬過來,她腦后的蝴蝶結(jié)和他的領(lǐng)帶在風(fēng)中糾纏。
“沈溫瓷,看著?!?br>
風(fēng)速快,他的拇指和中指扣其兩端,如何緩緩松開,食指則抵住卡的正中央,支點不穩(wěn),那張卡搖搖欲墜,看得她心里一緊。
她眼角還噙著淚,帶著鼻音,“你干嘛,會掉出去的,到時候補(bǔ)辦又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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