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通后,兩人也不出聲,斗氣似的好像誰先開口誰就輸了一樣。
聽筒傳來一聲冷笑,接著便是他那帶著諷意的話。
“終于想起來我來了?”
這話一聽,沈溫瓷就覺得他是故意的。
他就像個不愿意把自己玩具分出去半點的小孩,她就是他的“玩具”,誰也不能碰,連她任何的不受控都是他身上最無法碰觸的逆鱗。
不只是占有欲,還有掌控欲。
沈溫瓷咬牙,“阿達(dá)是不是你弄走的?”
“你回楠城為什么不跟我說?”
“誰給你的權(quán)利開掉我的人?”
兩個人誰也不讓著誰,都要算帳,都不想搭理對方的問題,結(jié)果就是自說自話,越講越氣,像固執(zhí)的、不講理的小朋友。
空氣一窒。
宋欒樹做了個深呼吸,想要冷靜下來,“他失職了?!?br>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