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沈溫瓷做了個噩夢,驚坐起,在黑暗中適應(yīng)了一會兒,電子鐘這會兒顯示的是凌晨三點半。
她赤著腳拉開窗簾,窗外白茫茫一片,綿綿不斷地落著雪花。低頭四處張望著地面,白色的雪影,什么都看不清。
她又倒頭回去睡,醞釀了好久,睡意遲遲,好不容易感覺快睡著了,門外傳來梆梆的敲門聲。
“阿瓷!快起來救命!”
她穿上拖鞋,拉開門,眼里掛著寒霜,“我直接給你一個痛快吧。”
門外的姜時熹背著羽毛球拍,摸摸鼻子,搓手拜托:“真的很急的命!江湖救急!”
沈溫瓷嗙得一聲甩上房門。
半個小時后。
學(xué)校公寓后操場有羽毛球場,他們?nèi)サ綍r已經(jīng)有好幾個同學(xué)在等著,他們的計劃是男女混合雙打。
沈溫瓷又不知道什么原因,他們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
她起初以為是挑釁,沒想到打完才知道那是憐憫。
沈溫瓷自己就是個戰(zhàn)五渣,體力也不是特別好,羽毛球會打,但也不精通,跟宋欒樹學(xué)的。
但她沒想到有比自己更渣的,雙打前后場,姜時熹在前場擋雨刮器,讓她在后面掄球……
短短一個小時,沈溫瓷感覺脖子快不是自己的了,嗓子里有輛火車突突的。
發(fā)瘟的姜時熹,只有撿球的命!沈溫瓷恨自己不懂一點拳法不能把他的細胞核打成折疊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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