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穗拍畢業(yè)照那天,沈溫瓷前一天跟她聊天說要答辯回不來,本來想改天拍的,但聞釗幾個朋友們約好了過來捧場,也不好改期。
時穗這幾年也變了很多,那頭桀驁的紅發(fā)已經(jīng)成了穩(wěn)重的黑,大三那年去她爸公司實習(xí)第一天就被保安擋在公司外,也是流傳了一段歷史。
大家拍照比耶,心照不宣的給沈溫瓷留了位置。
在倒數(shù)三秒時,沈溫瓷卻突然出現(xiàn)彌補了空位,盛夏陽光下,她微笑起來,山水溫柔,一如初見。
像是冥冥之中又心靈感應(yīng),她們齊刷刷回頭,尖叫,跳躍,相擁而泣。
被擠到一邊的聞釗:“……”
校園一角的樹下,陽光透過葉間的縫隙酒在地面上,形成斑駁的光影。
看不出花樣,但覺著絲光熠熠,倏忽間,那花朵枝葉便浮凸出來,華美異常
她身穿一件素白色的裙衫,腰間系著一條淺藍色的緞帶,長發(fā)如墨披散而下,清冷的眉眼,像兩江柳葉叢中的清泉,整個人顯得十分清冷淡漠。
她靜立不語,眼觀鼻、鼻觀心,就仿佛與周遭這紛繁嘈雜格格不入。
電話里,宋欒樹正在抓狂。
“你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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