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廳鋪著紅地毯,她踩著細(xì)高跟過去,無聲勝有聲般仿佛踩在他的心上。
宋欒樹眼睛牢牢的盯著她,像湖中魚咬住餌被一步步收緊一樣。
匍一靠近,宋欒樹把她一拽,坐進(jìn)了旁邊的歐式絲絨沙發(fā)上,沈溫瓷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感覺一雙掌心正輕揉著她被新鞋磨紅的腳跟。
他眼底如深潭,“聊什么?腳后跟磨紅了都不知道?!?br>
“沒聊什么?!?br>
沒人敢往這里看,但沈溫瓷被脫了鞋還是不自在,想掙扎,又顧忌著動靜太大引人注目。
溫厚的掌心握住她的腳,他在她耳邊,柔聲又危險:“幫我扔在國外,自己回國找其他男人,嗯?”
什么叫找其他男人?
她忍不住瞪了宋欒樹一眼,借著黯淡的光,看清了他的臉,仍是一副冷若冰霜的神情,端坐一旁,可指尖,已經(jīng)沿著她的跟腱,慢慢地沿著那纖細(xì)而柔軟的腳跟渦之中,指節(jié)擦過被磨的泛紅的地方,要人分明地感知到,哪怕周遭人聲鼎沸,卻只有彼此,親密無間。
沈溫瓷分神,忍住了那股戰(zhàn)戰(zhàn)顫顫的感覺。
“說話,啞巴了?”
“說什么?”
“跟我解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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