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溫瓷抱著手臂,靠在個(gè)柱子上聽他講電話,笑了笑,這人做生意自成一派,跟流氓一樣。
宋欒樹回頭看見她,走過來,牽手,電話沒掛。
她甩不掉,耐心陪他講完電話。
電話掛斷,“走吧?!?br>
沈溫瓷不動(dòng),“你公司有事就先去忙吧,忙完來接我。”
“不要?!彼螜铇浒櫫税櫭?,“我假期都空出來了?!?br>
沈溫瓷不想讓他去,甚至連她都不太想去,是不得已。如果宋欒樹一去,那些好事蒼蠅又會(huì)湊上來,難免有些不懂事又投機(jī)取巧的人,自以為抱上宋家大腿給沈園續(xù)“命”,沈溫瓷不是那種以德報(bào)怨的人。
當(dāng)年的事,她不追究已經(jīng)是大恩。
況且,宋欒樹這個(gè)人冷清,一向不喜歡參加這種壽宴,連他自家親戚都不見得給臉,沈宅憑什么。
沈溫瓷明說了,“我不想你去。你面子這么大,沈園什么實(shí)力能讓你去祝壽,你去一趟,說不定還能讓他們緩過來,我又不是活菩薩?!?br>
“……”
宋欒樹沒想那么多,只是沈溫瓷和那邊關(guān)系微妙,他怕她受委屈。
沈溫瓷上前,手穿過他的雙臂之間,臉貼在他身上,“我去到把東西放下就走?!?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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