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宋欒樹對自己的認知并不是寡言少語的,相反,沈溫瓷才是那個看起來溫和卻話少的人。
他從小跟著爺爺長大,那小老頭常年在單位做領導,根本不會哄孩子,吵了鬧了就把人丟到院子里去,路過的叔叔阿姨路過見著逗兩句,其余時間并沒有人會跟他多講話。
一直以來,他的人生都乏善可陳,后來沈溫瓷搬到了隔壁住,明面上是沈溫瓷總纏著他玩,其實只有兩個人的時候通常都是他的話比較多,沈溫瓷是被說煩了才會冒出兩句話。
或許這就是喜歡。
只要遇見對的人,不用刻意,自然而然就會做回真實的自己,這是與生俱來的本能。
“吃完之后在這里午休一下,無聊可以看書,等我處理完事情就一起回家?!?br>
宋欒樹說完,松開了她,很干脆。
因為他知道自己再不放開恐怕一個下午都做不成事。
他的休息室有股讓她熟悉又安心的沉香木的味道。
當時鐘轉了兩圈,密碼鎖傳來開門的聲音,一雙锃亮考究的皮鞋踩在地毯上,進入得無聲無息。
床榻之上,沈溫瓷長發(fā)鋪在枕頭之上,身上蓋了一層薄毯。長長的睫羽如雛鴉之色,從前瑩潤飽滿的唇瓣有些干澀,睡著了還輕輕皺眉,讓人看了忍不住想伸手撫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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