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你這個壞女人,我就算掘地三次也要找到你!]
靜謐的車里,一條條信息的炮轟過來。
沈溫瓷上下滑動屏幕,嘴角嵌著笑。
這人戲可真多。
誰能想到像他這樣淵清玉潔的人,如此年輕的就能穩(wěn)坐金曌執(zhí)行人的位置,遇險冷靜,遇危不亂,外界給的評價高得不能再高,奉承得不能再奉承。只要超過三個小時沒聯(lián)系,就會信息轟炸她。
之前在德國也是這樣,每天一大早打開手機滿屏都是他的消息,也不管什么時差,就是要占滿她的生活。
剛開始,情緒穩(wěn)定如杏靄流玉的沈溫瓷還跟他講道理,可這人說不通的,該道歉的道歉,該發(fā)的還是發(fā)。
現(xiàn)在沈溫瓷基本被鬧得沒了脾氣,甚至還能從他每個感嘆號問好的句子里體味些詼諧。
她好整以暇回來條信息:[喝綠豆湯嗎?]
[你正在輸入了半天,就為了轉移話題?合適嗎?]
他怎么知道她打字?發(fā)了消息就盯著手機看?沈溫瓷一想到宋欒樹會有這樣的動作,就想笑。
沈溫瓷:[在回了。]
[好冷漠。果然,得到了就不珍惜。]
[可憐的我,被你玩弄于股掌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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