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摔過我,我才會說的嗎?”
“什么時候?”
沈溫瓷看他一臉茫然,提起裙子,把腳掰過去給他看。
白皙的腿上,那道疤痕尤為明顯,宋欒樹指腹摩挲著,皺起眉頭。
“你不記得了?有次你媽媽給你買了輛新的山地車,我們倆換著車騎,然后我摔倒了,你看都不看一眼,就跟聞釗騎著自行車走了,還笑話我不會騎自行車。”
小時候沈溫瓷奶奶給買的自行車是那種矮矮的,后面隔倆輔助輪的小車,那時候她喜歡的得不得了,奶黃色的輪胎,前面還有個小籃子可以裝東西。
那天她在院子里騎自行車,遠遠就看見宋欒樹騎著輛黑色山地車。
小孩兒圖新鮮,她覺得他的車比較酷,要跟他換著騎,但他們的車不一樣,他的車比較高,而且沒有輔助輪,她剛上去還沒拆散腳踏板就摔了下來。
宋欒樹說,你不會騎車就別騎,摔壞了又得告狀。
聞釗騎著車在巷口等他,宋欒樹扶起車就跟他走了。
那天她站在巷子里看他們騎車的背影,一瘸一拐推著自己的車回去,硬是讓奶奶把輔助輪拆掉,一個人在自家院子里練。因為沒人教,只能自學(xué),摔得那雙腿青一塊紫一塊的。
腳上那個傷疤就是那時候摔得最慘的一次,血嘩啦啦的流,被奶奶勒令一個星期不準(zhǔn)碰車,幸好那次好之后,很快就學(xué)會了自行車。
宋欒樹聽著,慢慢回憶起來,但版本卻是對不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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