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是他新提的車,他都還沒過過癮,沈溫瓷就說要玩。可是他不知道沈溫瓷不會騎沒有輔助輪的,摔了還想再騎,自己又拒絕不了她,只能趁著聞釗喊自己趕緊騎走車。
后面的事情,他沒有什么印象。
只記得她很奇怪,大夏天的,天天穿個長褲,讓她換也不換。
后來過了段時間,久到他都沒辦法把這些事情聯(lián)系在一起,他放學回到家,沈溫瓷正騎著他的山地車繞s型,下巴揚得高高的。
宋欒樹心里忽然澄明了些,這是不是她刻意要和自己比較的原因?
有時候一個人愛人的方式,是他本人希望被愛的方式,那他給對方的有可能不是她想要的。
在今天之前,宋欒樹一直自以為將她護得很好,實際上卻連她受傷都不知道,時隔多年,還要從她的口中說出來。
情場角逐,她明明早已兵敗于他手,但即使獨自出國也不肯向他靠近一步,眉目自有不服輸?shù)钠G色曾經(jīng)引他迷戀,如今卻滿腹心疼與虧欠。
聞釗見他出神,不得不干咳一聲,提醒他,“阿樹,沈溫瓷在哪?”
“你找她干嘛?”
他語氣中帶著防備,讓聞釗發(fā)笑,“我哪是找她,我找時穗?。∷脦滋鞗]接我電話了,剛剛還關(guān)了機?!?br>
宋欒樹抬眸,投過去一眼,包含著認為他不爭氣的嫌棄,“關(guān)機了,找她也沒用啊?!?br>
“怎么會沒用,當初沈溫瓷在國外不理你的時候,不就是時穗給你的地址?!甭勧撀N起二郎腿,“阿樹,你可不能卸磨殺驢,當初我和時穗幫你這么多,你可不能不幫我?!?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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