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勁風(fēng)那里我來出面?!?br>
“大少……”
“先不要跟他說,反正他現(xiàn)在什么也聽不進(jìn)去的?!?br>
“可是、可是這不是小事……”
“我知道,”景周的語氣淡淡的,“再放任他這樣下去,宋欒樹遲早會出事。”
景周跟聞釗不一樣,聞釗畢業(yè)后自己單干,他是一直跟著宋欒樹從頭干起來的。
宋欒樹當(dāng)初應(yīng)酬喝到胃穿孔,每天加班連軸轉(zhuǎn),這些辛苦都是一一嘗過來的,就算不為了身后的景家,作為他的伙伴,景周也看不到他如此墮落。
金闕幕后資方一貫神秘,原本沈溫瓷以為三天時間恐怕不夠,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獲。金闕那邊還挺懂主客場,指明了去新榮園談,其引發(fā)的深意足夠令沈溫瓷揣測三分。
沈溫瓷長舒一口氣,這幾天因?yàn)殛愒贫Y一句云里霧里的話搞得蠻焦慮的。
得到消息的時候,她正在和宋欒樹坐在珠寶店挑戒指。
這是一家離山越居最近的一個購物商場,本以為以宋欒樹這種“買個水晶都要去礦廠直接拉原石回來”的少爺本性,對這一類大眾飾品應(yīng)該不感冒的,誰知這家伙挺隨和,一連試了好幾個款,看起來都挺滿意。
“能不能多買幾個,我一三五、二四六換著戴,萬一哪天我拍壞了還能替換一下?!?br>
“什么拍壞了?”
宋欒樹輕咳,回避,“沒什么?!?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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