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他還敢期待她之后能說出什么好話嗎?
想都別想。
顯然,沉聿珩的眉頭蹙了一下,下頜線驟然繃緊。
但很快將那絲狼狽壓了下去。
他肯定對這個久違又恥辱的舊稱極度不悅,卻并未發(fā)作。
反而是被她這點貓撓似的反抗取悅了,眼底的玩味更濃。
那只原本搭在她腰側(cè)的手,慢條斯理地沿著她光滑的手臂向上游移。
帶著溫?zé)嵊|感的指尖,最終停留在她鎖骨窩那些被涂抹覆蓋過的曖昧齒痕上,輕輕摩挲著。
“......晏叔?”
沉聿珩拖長了語調(diào),帶著一種事不關(guān)已的輕松,
“他的忠誠,還是頗得我爸重用的?!?br>
他刻意強調(diào)了‘忠誠’和‘重用’,字里行間充滿了居高臨下的嘲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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