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灰只露頭片刻,一出場周遭的人嘩啦啦一大片紛紛避讓,突兀的動靜讓時子棲立刻注意到,可還未有所反應(yīng)對方就離開了。
值得一提的是,最愛看戲的席付池沒有來,八成還在生她的氣。
社團活動結(jié)束后,因為療愈效果相差懸殊,在負面名聲的影響下,時子棲榮獲“神棍”的微妙稱號。
乙游群眾真是一種決不辜負刻板印象的存在,哪怕從中獲利也要反過頭來抹黑女主。
別墅的門響起,緊接著死寂的空間充滿了活力,怪物偽裝成同類接近另一個非人類,荒誕又滑稽。
他們坐在餐廳旁若無人地交談,路過了他的房間,留下刺耳的歡聲笑語,最后在一道房門聲后重歸寂靜。
小灰收起寫得亂七八糟的卷子,趴在床上做起了負重平板支撐。時間本就不早,他大汗淋漓地洗漱完畢,重新癱倒在床上時已經(jīng)過了凌晨。
他連被子都沒蓋,筋疲力盡地沉沉睡去。
再次睜開眼,他站在懸崖峭壁邊,詭異的地點讓他稍加思考就反應(yīng)過來自己身處夢境,那接下來的劇情就很熟悉了。
他想反抗,卻好像被綁住了一樣動彈不得,憤怒又驚恐地被一只無形的手狠狠推下去。
樹枝劃傷他的臉、四肢、軀干,最后貫穿了眼眶,難以想象的劇痛讓他發(fā)出聲帶幾欲撕裂的駭人慘叫,甚至迫切地想趕緊頭部著地腦漿迸裂而亡。
懸崖深得令他絕望,舊傷新傷不斷凌遲著肉體和精神,渾身只剩下了對死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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