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桂姐并沒有當(dāng)面道歉,只是陪了幾杯水酒。其他人也不敢再提,唯恐西門慶突然翻臉。幾個人邊喝邊鬧,一直折騰到傍晚時分。西門慶也不計較她有前科了,一心想留下溫習(xí)一遍。
玳安小聲提醒道:“爹,大娘讓您早點回去呢,今天是叁娘的生日?!蔽鏖T慶“啊”地一聲,只好起身回家。他剛剛走到二門外,李桂姐又?jǐn)f了過來,抱著腰死活不松手。
西門慶不好馬上就走,小聲跟她說明原因??衫罟鸾憔褪遣淮饝?yīng),還說了許多動情的話。西門慶只好掏出五兩銀子:“今天家里確實有事,不回去不好交待?!?br>
李桂姐撅著小嘴嚷道:“人家舍不得嘛!您就留下住一夜吧?!蔽鏖T慶本想親一下以示安慰,沒想到李桂姐裹住舌頭就吸,邊吮吸邊扭動身子。本來是晶瑩剔透的雪,轉(zhuǎn)眼被踩成了骯臟的泥。
就這樣兩人相擁相抱著,轉(zhuǎn)著身子旋進了里屋。屋里早就生好了炭火,烤得人渾身暖暖的。西門慶把她往炕上一扔,便用巨物轟開了門戶。李桂姐“啊”地驚叫一聲:“爹,您輕點好不好?那里是肉做的,又不是鐵打的?!?br>
西門慶呵呵笑道:“沒事,沒事。那玩意雖然不是鐵打的,但比鐵還耐磨呢!”李桂姐嬌聲抱怨:“爹就是偏心!要是你自己老婆,保證舍不得這樣弄?!?br>
西門慶依舊不減力度:“都一樣。對付女人我只有兩種手段,要么是鞭子,要么是雞巴。我讓她痛要痛到心扉,美要美入骨髓?!崩罟鸾阋宦犐碜颖憬┝耍骸捌ǎ∫悄氵B鞭子都買不起,看誰還稀罕那截臭肉?”
西門慶大嘴一撇:“你放心,我西門慶富著呢!哪怕是一天換一個女人,也有花不完的銀子?!崩罟鸾阒缓谜J(rèn)栽:“我知道你本事大,不然憑什么都順著你?!?br>
就這樣拼了有半個時辰,兩人都累得氣喘吁吁。不過,他們的目的都達(dá)到了。李桂姐成功讓西門慶原諒了自己,西門慶則讓李桂姐領(lǐng)略了他的強大。
等他精疲力盡地回到家里,幾個老婆還在燈下等著呢。一個個是東倒又西歪,也不知是餓了,還是困了。西門慶竟然毫無歉意,大模大樣地坐到了上首。
大家一看連忙圍了過來,然后按照大小尊卑坐正了。丫頭們忙著端酒端菜,小廝們忙著加柴加炭。晚上沒有再上豬腳,那個仆婦也沒有出現(xiàn)。這讓他非常失落,感覺回來有點虧了。
幾個老婆興致也不高,一切都是按照既定程序進行。作為西門大宅的女主人,吳月娘首先端起了酒杯。她先說了幾句祝壽的話,然后便舉杯敬了西門慶。
丈夫是一家之主,任何時候都是家庭的中心。即使是孟玉樓的生日宴,重點關(guān)照的還是西門慶。至于其她幾個小老婆,不過是照貓畫虎依樣學(xué)樣??雌饋砗孟穸纪崆橹艿?,實際上是不得不做的表面文章。
西門慶人是到家了,可魂還留在麗春院呢!依照李桂姐的性格,她能改邪歸正嗎?萬一再搭上別人怎么辦?因為西門慶一直神游天外,幾個老婆也無法再裝熱烈。
等到禮數(shù)盡到了,便讓孟玉樓扶他回房了。西門慶早就累得不行了,上了炕便呼呼大睡,氣得孟玉樓牙根癢癢。幾個月才迎來一回,結(jié)果還是個活死人。孟玉樓自然不會硬來,只好小心偎在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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