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受不得阿蕪對別的人笑,對別的人用心。
單是想想,他心底的惡魔,都會將他吞噬。
阿蕪,只能喜歡他。
不然,他怕忍不住會傷害他。
紀(jì)楚蘅薄唇緊抿,輕揉著白江蘺的耳朵,渾身散發(fā)著生人勿進(jìn)的氣息。
“好了,楚蘅哥,已經(jīng)不疼了?!?br>
白江蘺弱弱地喊了一句。
再揉下去,他的耳朵,就不是被扯傷,而是被揉傷了。
他這多災(zāi)多難的耳朵啊。
今天到底是造了什么孽!
紀(jì)楚蘅的手,離開白江蘺的耳朵上,順勢落在了白江蘺的肩膀上。
手松松垮垮,沒有用力,卻占有欲十足,宣示著主權(quán)。
“楚蘅哥,你怎么會在這里?”
“我有投資?!?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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