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他用力關(guān)上門,雙目猩紅大步走向夏唯樂,頭一次不顧對方的意愿和反應(yīng),動(dòng)作粗魯?shù)貙⑷宿粼谏嘲l(fā)上,單薄的棉質(zhì)布料“嘶啦”一聲裂開長長的口子。
“你干什么?!混蛋!”夏唯樂不知道他發(fā)什么酒瘋,明明被騙的是自己,“晉則!”
他的皮膚薄而敏感,胳膊和胸膛立刻紅一大片,他又痛又難受,奮力反抗一巴掌甩在晉則的臉上。
很干脆的一聲,讓兩個(gè)人都停下來。
晉則的臉打偏過去,漆黑的眼中閃過不可思議,緩緩轉(zhuǎn)頭,額角緊繃,信息素混合著身上的酒氣,氣壓強(qiáng)硬而冰冷。
“不讓我碰?”
眼前的人太陌生,夏唯樂從沒見過晉則這個(gè)樣子,攏著衣服往后縮了縮,卻也是退無可退,空氣中的信息素讓他感覺到溫暖,只有無盡的冷意,“你現(xiàn)在太不冷靜,我們……”
話沒說完,晉則用力掐著他的臉,寒聲詢問:“那你允許誰碰?顧延?”
“什么顧——”
晉則不客氣地抬起夏唯樂的下頜,omega脆弱的腺體暴露在他的視野中,alpha像一匹蓄勢待發(fā)的狼,一寸寸檢查著自己的所有物是否沾染別人的氣味。
松木的味道清晰鉆進(jìn)鼻腔,晉則的手指一下子收緊,心臟傳來不可言狀的疼痛,從胸口向外延伸,每一次呼吸就像是巖漿侵入肺腑,五臟六腑燒成灰燼,只剩一個(gè)軀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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