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則問:“為什么?”
“你不怕疼啊,”夏唯樂小聲說,“要是像我一樣怕疼,以后打針什么的可就慘了。”
他有多怕痛晉則是再清楚不過的,當年熱戀時期干柴烈火,哪怕有omega濕潤的體質(zhì),也要做漫長的前期再緩緩進入正題,否則夏唯樂能哭出來。
有幾次重感冒需要輸液,夏唯樂怕針頭死活不去,非說吃藥就可以好,結(jié)果在寢室里燒到三十九度,最后被晉則強抱著去醫(yī)院。
生病的時候總是格外脆弱,針頭扎進夏唯樂手背的時候他就哭了,丟臉的事情沒鬧得盡人皆知,更擔心大柯和顧延笑話他,把臉埋在晉則懷里發(fā)抖。
輸液算是好的,有時候需要打針,粗粗的針頭扎進屁股,他皮膚薄,一針下去得青好幾天,坐都不能坐。
以前只要進醫(yī)院涉及抽血輸液的事情,夏唯樂就緊張得不行,手心全是汗。
如今晉則感受不到夏唯樂的害怕,相握的手心一片干燥,他的臉上也沒有任何緊張的跡象。
“怕疼也沒什么,”晉則說,“哄一個和哄兩個都一樣。”
夏唯樂笑了笑,神色有些得意,“我現(xiàn)在可不需要你哄?!?br>
抽血窗口有十個,進度很快,沒多久就快到夏唯樂。
這時候外賣的電話打進來,需要晉則去門口拿早餐。
晉則讓外賣員放在前臺,但夏唯樂不同意,醫(yī)院人多,萬一外賣被人順手拿走,他抽完血還得餓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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