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光轉(zhuǎn)瞬便是四月初十。
蕭郁蘅在府中窩了數(shù)日,給舒凌遞了好幾封問候的奏表,都未曾等來這人的回應(yīng)。
幾番試探無果,蕭郁蘅徹底麻爪兒了。
彼時她正坐在搖椅里長吁短嘆,一個小內(nèi)侍悄然入內(nèi),低聲詢問:“殿下,今晚又到了辦詩會的日子,您看這一應(yīng)流程還是照舊嗎?”
蕭郁蘅陡然擰眉,忽而來了脾氣,抬手砸了個紅蘋果出去,“照舊你個鬼!陛下病著,吾辦詩會?!出去!”
小內(nèi)侍慌不擇路地逃了出去,嚇得腿不像腿,腳不是腳的。蕭郁蘅是個好伺候的,先前從不曾如此過。
“殿下消消氣?”
一聲柔婉的話音入耳,蕭郁蘅激靈一下,飛速從搖椅上躥了起來,頗為意外道:“姑姑怎來了?您快坐下,我叫人備茶?!?br>
“殿下別忙了?!彼{(lán)玉溫聲輕語,“婢子是來給殿下傳個話,陛下讓您安心,您的奏疏她都瞧了,只是身子乏力,未曾給您回復(fù)罷了。且蘇韻卿已在京中,今早有旨意發(fā)下,殿下晚些便會知曉,她無礙。話已帶到,婢子回去了?!?br>
“誒?姑姑且慢?!笔捰艮匡w速回身去拎了外袍,“我隨您入宮去。母親病了多日不見起色,我如何放心的下?您帶我去吧?!?br>
藍(lán)玉見人態(tài)度懇切,語氣中確有焦急,思及方才蕭郁蘅與小內(nèi)侍的話音,一時動容,便將蕭郁蘅捎上了。
今日適逢朝中休沐日,百官并不入大興宮。
七日期限已到,寧翊的人盯了相府和王府許久,并未查出蛛絲馬跡。
當(dāng)然,蘇韻卿也沒再補(bǔ)充什么她知曉的蕭郁蘅的籌謀,只是裝糊涂的拖延著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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