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無錢她什么都做不得,家宅被抄沒,連容身之地都沒了。合著舒凌這所謂的拔擢,宛如空頭支票,外表光鮮,內(nèi)里空洞一片。
“從三品年俸紋銀三百五十兩,三年俸銀許給您,可夠?”蘇韻卿試探著出言,卻是心虛的毫無底氣。
寧翊故作正經(jīng)的垂眸,若有所思道:“我提著腦袋給你幫了個全套,這報酬你鬧著玩呢?況且你住在我這,吃喝用著的都是我府上的,陛下可沒給我撥款,你要還的?!?br>
看著人一本正經(jīng)的與她算起了賬來,蘇韻卿巴不得這就披上外衣出去做苦力。
早知有今日這般困局,她昨夜該勒索蕭郁蘅一筆的,畢竟蕭郁蘅再落魄,府里真金白銀大把大把的。
“放棄了?”寧翊見她默然,凝眸審視著榻上呆愣的人,挑了挑眉問道。
“十年俸銀,”蘇韻卿咬咬牙,“我欠您兩條命,任您差遣,如何?若是陛下恩允,我會設(shè)法出去找住處,不會勞煩您太久的?!?br>
“態(tài)度尚可,成交?!睂庱葱臐M意足的離開,拿捏了蘇韻卿的感覺格外舒暢。蘇韻卿日后住處何在,她心里門清。
蘇韻卿見人應(yīng)承下來,總算長舒一口氣,顧不得身形是否優(yōu)雅,斜斜的癱在床榻上,四仰八叉的將懸著的心落于腹中。
身無分文便罷,竟還被迫欠了天大的人情,這人斷然開罪不起。除此以外,蕭郁蘅的事尚且懸而未決,病中的蘇韻卿一個頭三個大。
約定時日的傍晚,蘇韻卿喬裝成一個布衣少年,暗中蟄伏于內(nèi)衛(wèi)押送人往刑部的必經(jīng)之路上等候。
寧翊已然將事情安排妥貼,她不會出面,但是她放心不下,還是揣了把匕首前來,打算親眼目睹蘇旻安然離去。
酉初一刻,刑部后街上閃出一輕盈的小型馬車,車簾厚重,內(nèi)里的情形一概瞧不見。馬車周遭圍攏著二十余家丁一樣的人,蘇韻卿清楚,這些都是喬裝的內(nèi)衛(wè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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