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捧著潔白鮮花,他又走到帳篷前,總感覺自己現(xiàn)在再穿個(gè)燕尾服,口袋揣著戒指,和求婚沒什么兩樣。
湛云音被自己突發(fā)奇想的想法逗樂,泛起的笑意還沒壓下去,那扇他以為需要掀開的門簾卻在此時(shí)走出來一個(gè)人。
司逸睜開眼就見桌上的文件被人碰過,沒多想,以為是在自己睡后,李利順手幫他整理了,只是清醒后了一份文件,對(duì)方要求重新規(guī)劃一下他們作為乙方的權(quán)益,他看了之后覺得沒有問題,需要李利幫忙去附近的地方打印下來以供他簽字。
睡醒的眉眼沉沉,看誰都仿佛鏡中無物。
只是如往常一下撩開帳篷,在無趣的走向李利的房間。
眼前站著一個(gè)人。
司逸眼眸微動(dòng),看向來者。
“司哥,初雪不相逢,我想晚秋相逢?!?br>
這是個(gè)意想不到的人,涼嗖的風(fēng)好像灼熱了他的手腳,將他燙到原地不敢動(dòng),連邁一步都如灌鉛沉重,分明是他剛睡醒有些不適感,這會(huì)也能怪罪到天氣上去。
瘦了,下巴都尖了,沒有好好吃飯。
果然,不聽話,
司逸開口,有些微啞:“來見我了。”
湛云音將花奉上。
看著司逸為他失態(tài),為他動(dòng)情,可自己的表情又好到哪里去,一副望人望成癡兒的樣子,直叫司逸想抱著他然后壓下去狠狠親上幾口,才能緩解那種想要將湛云音揉入骨髓的不知足感。
湛云音伸手將東西全搭在他的胳膊,兩只手張開:“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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