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佐那社對政治不感興趣,他現(xiàn)在更多是想和自己的氏族成員一起享受生活,周游世界。
素伬明卻深陷政治的桎梏,或許現(xiàn)在的素伬明只是想待在橫濱,想要將橫濱引領向好的方向,但是未來呢?
宗像禮司摩挲的茶杯,身為朋友他愿意相信素伬明,但是身為御前,他無法將遠東的未來壓在一個人的人性上。
與其未來讓素伬明面臨更為難以控制的局面,不如趁機會現(xiàn)在讓素伬明離開。
以一個朋友的私心來說,宗像禮司并不希望素伬明在繼續(xù)留在遠東了,素伬明即使能夠一直維持本心,遠東也會逐漸榨干他的心力。
“永恒是很孤獨的?!币磷裟巧绾鋈徽f,少年眼神惆悵的看著天空。
宗像禮司起身,“我會建議他來您這里做客的?!?br>
伊佐那社很開心,少年臉上是純粹的笑容,一如當年發(fā)現(xiàn)德累斯頓石盤,“如果他愿意來那太好了,狗朗的手藝很好呢?!?br>
“一路保重啊,宗像室長?!币磷裟巧缯f到,回應他的是宗像禮司離開時沒有絲毫停頓的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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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中也和櫛名安娜看見了他們的目標。
將比水流藏起來的人似乎從一開始的目的就是拖住他們,比水流的位置很難找,但是也僅僅限于難找,一路上中原中也幾乎沒有遇到機關陷阱或者試圖阻攔他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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