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玉往上瞟了眼,猛地眼角旁邊一道濕熱的觸感襲來,溫甜溫暖的唇瓣與他那丑陋的刀疤相互碰撞。
甚至溫甜還像是小狗一樣舔舐刀疤,用舌尖勾出刀疤的軌跡。
齊玉為之一顫,第一次有人那么對他。
也是第一次有人三次碰這個禁區(qū)。
舌頭軟乎乎的,人的體香在進一步擴散,緊張的小腳,腳趾頭壓到某地,又跳出來。
膽小又膽大。
矛盾與悖論。
欲擒故縱。
齊玉像是短暫的迷戀與溫甜主動當中,不過沉迷不可能是一時的。
就像是賭徒,吃過一次贏的快感,只會變本加厲。
畢竟,沒有人會一直倒霉。
那么,沒有賭徒會一直輸。
但齊玉還是強行把自己拉扯出來,對著溫甜往下看的余光,突出冷冷的語句,試圖勸退溫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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