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被褥的溫暖,舒遠冷得微微顫抖,他面無表情,摸索到一旁的小熊圍巾,將其戴在脖子上準備離開。
“喲,身下又流出血來了呢,真可憐?。『喸骑w那么愛你,怎么把你傷成這樣??!”
宋景矅盯著舒遠褲子上暈開的血跡,臉上滿是嘲笑。
舒遠卻仿佛沒有聽見,根本不理會宋景矅,忍著劇痛下床。
他的雙腿因為傷痛根本合不攏,還抖得很是厲害,走起路來踉踉蹌蹌,十分艱難。
“遠兒!”陶春韻看得心疼,想要上前攙扶,卻被宋景矅按住。
“媽媽不要做多余的事啊!否則,矅兒可不知道會對遠哥做出什么事情來!”
陶春韻心下一緊,看著宋景矅兇神惡煞的模樣,不敢再動一下。
“我沒事,你們一家人辛幸幸福福地生活吧?!笔孢h眉頭微皺,擔心陶春韻惹怒了宋景矅受到傷害。
“你不在,我們自然會生活得很幸福。可你若是想回到宋家,你一定會付出慘痛的代價,我也會繼續(xù)喂他們吃洗腦藥!”宋景矅咬牙切齒,雙眼圓瞪,眼里的紅血絲幾乎爆裂。
“放心,我永遠都不會回來的?!笔孢h眉頭緊鎖,慘白的臉上汗如雨下,胸口和身下劇痛難耐。他每走幾步頭就疼得厲害,好幾次差點摔倒在地。
“小遠!”一道高大的身影突然出現(xiàn),來人戴著金絲眼鏡,滿臉緊張地沖上前,將虛弱的舒遠抱在懷里。
舒遠震驚,雙手抵在男人胸前,和他保持著距離。
“付先生,你怎么來宋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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