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寶銀是在質問郁懷,她不是溫禮,以后也不可能成為,讓他別入戲找錯了人。溫禮早就被他親手殺了。
郁懷卻沒有改口,而是道:“我知道我在跟誰說話?!?br>
“既然你知道,那我也就以我本人的身份來拒絕?!倍螌氥y道,“我對你一點感覺都沒有,這個婚約可以不取消,我可以做你名義上的未婚妻,甚至如果將來需要,成婚也不是問題,但我不會喜歡你?!?br>
郁懷顯然早就料到了她的答案:“你有喜歡的人么?”
“沒有吧?!倍螌氥y頓了頓,“我應該不會喜歡上誰?!?br>
“既然如此,不如先不急著取消婚約?!庇魬训溃暗热蘸竽阌辛艘庵腥?,我會跟父母主動提出取消婚約,你不用擔心。”
段寶銀心說郁懷還算識相:“好啊,郁公子一諾千金,我記下了?!?br>
“所以現(xiàn)在你還是我的未婚妻?!庇魬训谋砬檫€是淡淡的,但語氣中卻帶上了一點強勢,“關心未婚妻的傷勢,為她包扎,似乎也是我的本分?!?br>
“喂,郁懷,我不吃這一套。”段寶銀有點被他的執(zhí)著氣笑了,“我是你的未婚妻不錯,但不是所有人在受傷的時候都需要一個未婚夫伺候,至少我不需要,也不想要?!?br>
說完,她就召來萬水,跳上劍身離開了此地。
雖然不想欠郁懷人情,但他有句話沒說錯,她的傷勢確實有些重,再不包扎的話很容易因失血過多而陷入昏迷。
段寶銀坐在劍身上,將裙擺和背后蝴蝶結撕下一些布料,緊緊捆在腰間止血,其他一些小傷口則沒有去管,反正過一會兒表面血液就該凝固了。
等簡單包扎之后,她才后知后覺地感到小腿處傳來一陣麻痹感。
剛才一直處于戰(zhàn)斗狀態(tài),身上疼得厲害,這點不適被她忽略了,直到現(xiàn)在,那麻痹居然已經逐漸蔓延到了膝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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