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寶令。”她抬起頭,死死盯著段寶令的臉,“你就沒有什么想說的?”
段寶令仍是垂眸看著她,喉嚨動(dòng)了動(dòng),欲言又止,最后只是道:“......沒有?!?br>
段寶銀將師父輕輕放在地上,站起身來,仰頭與他四目相對,一字一頓道:“是不是你殺了他。”
“對。”這次段寶令沒有猶豫,干脆地承認(rèn),“對,就是我?!?br>
是,這里除了她和師父,就只有段寶令一個(gè)人,除了他,還會(huì)有誰?
但她還是想親耳聽到師兄的答案。
“為什么?”段寶銀咬著牙,努力不讓自己哭出聲來,“段寶令,你為什么要這樣做?你怎么忍心?!”
段寶令低著頭,右手抓緊了劍柄,手背上青筋凸起,手甚至在微微顫抖著,可與之相反的是他那鎮(zhèn)定到幾乎可以說的上面無表情的臉,仿佛早已下定了決心,破罐子破摔了。
直覺告訴段寶銀,這背后一定有什么原因,見段寶令不出聲,她上前一步揪住他的衣襟,怒道:“段寶令,說話!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不能說。”
段寶令抬起左手,抬到一半?yún)s想起什么般停在空中,在衣袍上抹去上面的血,這才輕輕搭在她的手上:“步深已經(jīng)死了,這點(diǎn)你可以放心。我來的時(shí)候驚動(dòng)了幻意宗里的人,等我們出去,很可能會(huì)關(guān)起來,甚至窺探我們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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