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下屬的關(guān)心,叔山尋語氣干澀:“他護(hù)送顏兄靈柩入的都,一直宿在官驛?!?br>
田衡啞然,半晌只好勸慰的口氣:“阿梧性子倔,顏公之死對他打擊太大,其實(shí)這孩子又何嘗不是和您一樣的脾性?只是這些年和您相處太少了,慢慢來,會(huì)好的……”
叔山尋神色復(fù)雜,只是淡淡搖了搖頭。
“真的不去了么?”
綿韻站在床頭,第三次向來儀確認(rèn)。
她一大早到盈升閣來找鄭來儀,就見她賴在床上,說身子不舒服,今日去不了平野王府的燒尾宴了。
“真的去不了,難受啊,癸水來了……”鄭來儀臉朝下趴著,聲音悶悶地傳出來。
鄭綿韻皺著眉,母親千叮嚀萬囑咐,今日機(jī)會(huì)難得,一定要好好打扮,精心準(zhǔn)備??蛇@樣的場合本就拘束,若是沒有來儀陪著,她也是極不情愿去的。
正想著怎么找借口也推辭不去,李硯卿從外面進(jìn)來了。
“這丫頭,前面到處找你,怎么跑到這里來了?!?br>
鄭綿韻轉(zhuǎn)身:“母親,我……”
李硯卿一看她神情就知道什么意思,直接截?cái)嗨掝^:“你也不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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