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映照在鱗甲上,閃耀著刺目的光,一襲金光從城頭轟然墜落,如流星墜向大地。
“師父??!”
叔山梧面色泛著青白,胸口劇烈地起伏,他伸出手向城墻上站著的人,這一次并非徒勞,而是切實地抓住了什么。
鄭來儀的手臂被他攫住,下意識便要往回掙,可男人的力氣大得離譜,她越掙,對方箍得越緊,他手背上青筋暴起,骨節(jié)一如臉色森白。
“師父……不要……”
叔山梧喃喃著,他此刻的脆弱觸手可及。鄭來儀冷靜下來,任他抓著自己,身體被男人的動作帶得微微搖晃。
他卻垂下了頭,漸漸松了力道。少女袖間的幽香隨著輕風絲絲縷縷地籠罩著他,讓他的神智逐漸回到身體。
“我失態(tài)了……”
他的肩背不再挺直,呼吸尚有些急促,似乎剛剛結束一場長途奔襲。
“無妨??磥盱V陽一戰(zhàn),當真慘烈呢?!?br>
鄭來儀緩緩抬起頭來,盯著眼前人的臉,了然般地嘆息。
“殺妻之愧,想來任何人都是難以自渡的吧……”
叔山梧瞳孔中帶著殘留的血紅,一時間聽不清她說了什么,卻在她冷冽的話語中逐漸平息下來。
他們此時靠得很近,彼此之間呼吸相聞,遠遠看去,便似交頸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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