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說話都斂聲屏氣的,誰也不想引起注意力,襯得最大的那個稚嫩聲音更加突兀起來。
很快就有醫(yī)生急匆匆進(jìn)來,在白瀨僅存的一小截大腿打了一針。
也不知道他們怎么做到的,白瀨斷肢的部位居然全部都愈合沒有流血了,就是褲腿空蕩蕩的,加上這陰暗的只有刑具和藥物的地下牢房,看上去很是滲人。
在胳膊也被打了一針之后白瀨明顯感覺到自己的意識清晰了很多,大腦的鈍痛也逐漸消失,緊隨著而來的就是一陣?yán)Ь搿?br>
“都五分鐘了,他還沒有醒哦。”
原本很是期待的站了五分鐘的莫里瓦爾看了一眼懷表,喜悅洋溢的臉蛋變得面無表情起來。
他粉色眸子里的光芒逐漸變淡,看起來格外的滲人。
莫里瓦爾越來越不耐煩,周圍的人也越來越惶恐。
房間里極度壓抑,連呼吸聲都不敢放大,生怕驚擾了這位已經(jīng)將近發(fā)怒的小殿下。
莫里瓦爾看向一旁的女仆長。
“吶吶吶,他會不會是醒了故意不睜開眼睛?這個家伙很狡猾的。女仆長你和醫(yī)生去看看,要是他意識已經(jīng)清醒了但是騙我在這里干站這么久的話……”莫里瓦爾天真無邪地說道,“就把他的眼睛挖掉怎么樣。啊對了,先挖右眼吧,兩只都看不到的話會給我添麻煩的。”
什么都看不到的話反而沒有那么容易產(chǎn)生恐懼了,這樣的話挖掉一只就好。
‘把他的雙腿砍掉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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