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是持重的人,此刻不知受了什么刺激,或是委屈,此刻醉醺醺的,為著酒盞的歸屬,同她幼稚的僵持著。
“乖,絨絨,不鬧了,好嗎?”沈元柔嗓音溫和地道,“天太冷了,再這樣待下去,你會(huì)生病的?!?br>
裴寂身子本就不大好,如今喝了許多的酒,又吹了冷風(fēng),回去要染風(fēng)寒的。
裴寂抿了抿嘴,見她沒有再提酒盞的事,才慢慢放松了警惕。
“我不回去,”裴寂小聲道,“我還是很難過?!?br>
沈元柔屈指抵著額角,問他:“為什么?”
“討厭她?!迸峒糯怪€有些濡濕的眼睫,輕輕吸了吸鼻子,嗓音有些低啞,“她壞……”
沈元柔耐著性子,回想著今日發(fā)生之事。
“哪里壞?”
裴寂突然湊近了許多,他聞了聞那股沉而又沉的熏香,隨后撐著石桌起身,想要繼續(xù)辨別味道,或是尋找香氣的來源。
“好香啊?!?br>
裴寂撐著桌案,搖搖晃晃地,朝著她走來:“你也喜歡用沉香嗎,好香……”
醉鬼的邏輯與常人并不在一條線上,沈元柔試圖跟上他的思維:“對(duì),這是沉香,你也喜歡嗎?”
裴寂腳步虛浮,宛若蹣跚學(xué)步的孩子,隨后撲在她的懷里,像貓兒似的在她的頸窩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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