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貫一絲不茍的沈太師,此刻身上沾了酒漬、大滴大滴咸澀的眼淚,肅麗的面龐沉如寒潭,一旁的仆從紛紛垂著頭,各個膽戰(zhàn)心驚,無人敢抬頭去看。
裴寂委屈得要命。
他絲毫不覺得自己錯了,在他看來,自己在府上好好喝著酒,本來就有些不高興了,誰知道這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陌生女人,竟如此待他。
“你、你毀了我的清譽……”裴寂眼淚流的更兇了。
沈元柔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抱著懷里不太安分的人,還要小心他掉下去,大步朝著玉簾居而去,一路上,無人敢抬頭看家主的臉色。
沈元柔不打算再同裴寂解釋些什么,他現(xiàn)在不理智,也不能很好的明白她的話的。
裴寂在她懷里抽抽搭搭,一直不停地榨著自己的水分,她的常服很快就洇濕了一大片。
正當(dāng)沈元柔以為他要消停時,裴寂啞聲道:“你毀了我的清譽,是要娶我、對我負(fù)責(zé)的?!?br>
心頭突然傳來一陣溫?zé)?,沈元柔并不喜歡這種感受。
像是心口被什么打濕、澆灌,要將極深處的萌芽逼出來。
她垂眸,便見胸前衣襟被裴寂的眼淚浸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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